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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里的“香饽饽”
范大爷终于能保住自己的膝盖了。
当地的医生建议过他做膝关节置换术,但他想保守治疗。他住的银川市贺兰县不是个大地方,全县有26万人口、两家综合性公立医院,但副主任医师级别以上的不足30人,医疗资源匮乏。银川贺兰县卫生局副局长杨艳军对36氪感叹,西北地区“基层医生、护士是大量短缺的。”
60多岁的范大爷曾在子女陪同下远赴北京、上海等多地的知名医院求医,为了节省费用,他挤硬座、睡地下室,但就医体验却“三长一短”——挂号、候诊、收费队伍长,看病时间短——最终得到的治疗方案却和此前大同小异。
这源于中国医疗资源短缺、分布不均衡,医患关系也因此紧张。据报道,早在2014年,每天就有多达70万人次外地患者进京求医问药。很多医生则抱怨,出一天门诊,喝水、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最终,范大爷的膝关节却是在家门口的贺兰县第一人民医院保住的。今年4月,家门口这家医院,联络上了北大三院的运动医学科杨渝平主任做视频会诊,给出了一套无需置换膝关节的治疗方案。杨渝平正是范大爷以前去了北京但却没约上的专家。
这次会诊,其实得益于当时成立不久的“宁夏互联网医院”。这个由互联网医疗公司微医和本地机构宁夏医科大学总医院合建的互联网医院,在当地已经合作了3个远程会诊点,贺兰县正是其中之一。
互联网医疗发展至今,出现的一些稍有名气的公司,长则做了十多年,短也有三四年。但无论是以微医为代表起家的预约挂号、还是以春雨医生为代表主打的轻问诊、亦或以天猫医药馆为代表做的非处方药网售,这些业务都还浮于医疗领域的浅表层。
互联网医院则前所未有地进入到了“诊中”环节——有了《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这块牌照,原来的咨询服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被称为“诊断”。医生有权开出处方或检查单,病人也可以买到处方药了。
好大夫在线APP中,有“在线看病”和“开药门诊”的功能
从微医APP中也可以看到,“在线门诊”、“在线药房”设置在页面居中醒目的位置
过去,以感冒为例,一旦病情发展到有炎症,互联网医疗公司都没办法解决,因为没法开头孢类处方药;像糖尿病这样的慢性病患者,一趟趟跑医院复诊,通常也只是为了开处方药。据统计,中国医院三分之二的病人都是复诊病人。
对公司们来说,做互联网医院是增加收入的一大步。微医创始人廖杰远曾披露,2016年微医销售收入突破10亿元,其中互联网医院业务的总流水为8亿元,终于实现了盈利,而盈利点主要为问诊、开药、健康险销售。从挂号加号分诊转诊,转型做互联网医院的好大夫在线,也在今年3月底宣布获得了腾讯的投资。
站在患者的角度上,这还可能缓解“看病贵”的问题。按照好大夫CEO王航的说法,因为其对接的药品配送和检查检验都是第三方机构,“医生是没有动力开大处方、大检查的。反而,越为患者考虑、医疗服务好的医生,越能在好大夫平台上吸引更多患者,获得更高的收入”。王航透露好大夫?智慧互联网医院的运营数据是:平均6次问诊,医生才会开具一张处方。在传统医院里,这个比例几乎是1:1。
此举大受欢迎,好大夫在线多年积累下的医生和患者量也展现了威力。正式开业当天,“银川智慧互联网医院”在线上接待患者的人次,就已达到20万/天。
但医疗毕竟是一个强监管的领域。互联网医疗公司们的业务能进展到什么程度,依然极大地取决于国有医疗体系,以及政府部门的态度。
至少在银川,由于本地医疗资源极度匮乏,银川的医院是有强烈动力来通过互联网医院进行远程会诊的。本地医疗机构还可以获得互联网医院分发到线下的药品、检查检验等服务的收入。像范大爷在贺兰县的主治大夫范文军这样的县级医院医生,同样乐于在互联网医院跟来自北上广大城市的专家学习。在这种多方受益的情况下,银川政府也为互联网医院的发展提供了政策上的沃土。
于是,在银川这个偏远地方,互联网医院扎堆了。
在好大夫在线、微医之后,2017年3月19日(下称3·19发布会)又有北大医信、航信景联、丁香园、春雨医生、七乐康等15家公司集体与银川市政府签约入驻银川智慧互联网医院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