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前电话
135-3656-7657
售前电话 : 135-3656-7657
互联网流传着一句话,「一切互联网玩法都很难混进医疗圈。」
这个论调也许过于绝对,背后透露的意思却值得玩味。在消费互联网跑步、产业互联网快走进入智能时代后,医疗却像一头悠闲散步的大象,并不着急进入新世界,甚至绕着走。
某三甲互联网医院最初上线,大多数医生毫不掩饰地排斥,线上回复患者也略显「应付」,「手机的字太小,有聊天的功夫,我能看5个病人,不想浪费时间。」
听完这句话,参与这家互联网医院筹建的张芳没有着急反驳。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作为京东健康智慧医疗事业部互联网医院解决方案的负责人,她跟着这位医生出诊,静静地坐在旁边观察。张芳供职的京东健康与这家医院共同合作了互联网医院。
最后张芳发现几个问题:这位内分泌科大夫,面向的大多数是糖尿病、高血压等慢性病患者,门诊以咨询开药居多,其实非常适合线上诊疗。但他在线上回复患者时话不多,不爱跟患者交流,患者投诉率比较高。
她还留意到,这位医生操作手机其实挺熟练的,收发微信顺畅自如。她顿时明白了,这不是操作手法问题,而是意识问题。
之后张芳让运营人员记录这位医生跟患者之间的对话,做出一个线上问诊的量表,即先根据医生的问询习惯生成「问卷」,随后根据患者填写的基本信息,生成「电子病历」,发送给医生。也就是说,用书面文字代替语言交流,如果有不确定的问题,患者想通电话,再提前预约医生。
患者觉得,这样一来看病好像没有那么麻烦了;医生觉得,似乎操作也没有想象中麻烦。两个多月后,这位内分泌科医生的投诉率下降,现在他的线上接诊量,有时甚至超过线下。
这样的事例,张芳经历过太多。医生排斥互联网医疗,院长也会开始质疑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和价值。
互联网医院落地之难,是所有试图撬动医疗的互联网公司最难以言说的痛。而你要知道,所谓的互联网医院,只是医疗信息化的冰山一角。
医疗可能是科技互联网最后未被充分渗透的领域,没有出行、消费那样产生化学反应,更谈不上被重塑和改造。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互联网只能在边缘地带小心试探。
现在不然,有那么一小股力量已经打破僵局,找到互联网医院的突破点。疫情更是加速了这一切的发生。形势正在起变化。
01 起点和难点
互联网医疗的起点其实并不晚。
春雨医生最早以线上轻问诊起家,微医则是以挂号服务为切入点。除此之外还有好大夫、医联、企鹅医生等互联网医疗服务公司。它们的特点是,在某个地理区域建立优势,或以细分行业切入,试图建立用户心智。
互联网医院概念真正落地是在2015年。彼时互联网医院模式大都雷同:互联网公司与地方政府合作,预约挂号、问诊、复诊、处方等轻问诊流程线上化。「网络医院」、「云医院」成为互联网医院的代名词。
但是,没有线下实体医院支撑,仅提供纯线上服务为什么要开互联网医院,并不能真正缓解用户就医难题。春雨医生曾试图以重资产模式,自建线下诊所,最后涉及到医疗资质、医保结算等问题,很难真正落地。
实际上,实体医院也没有在旁观。国家对智慧医院建设和考评的政策推动下,实体医院也是互联网医院牌照的积极申请者。只不过,大多是处于建而不用的状态。原因有几个:
医疗机构相对保守封闭,日常工作量巨大,无法抽出时间去学习、了解互联网医院这个「新产品」。再者,没有人知道互联网医院有何妙用,怎么使用才是对的。第三,线下门诊量是医院被考核的一个核心指标,他们本能地认为,互联网医院的存在,影响线下门诊。
至于那些找上门的互联网平台企业,院长的态度变化曲线大多是这样:从客气到探讨,最后忍不住会爆发,「你们是想让我们的医生都去你的平台吗?」
这是医院管理层的真正敏感点。他们不担心医生多点执业,但坚决反对,原本属于自己医院的患者,被互联网引导到其他平台。
医生也有自己的困惑。一位呼吸内科的主任医师曾向张芳抱怨,「我现在一天看40多个号,2/3是患者因为感冒类似的小问题来找我。我很想说,他们没必要挂这么贵的专家号来看感冒」。反之,一些主治医师却有大把的空闲时段,号源不满。医生资源的这种不平衡,完全可以在诊前环节实现更有效的调配。
就在行业所有人苦思出路的时候,疫情的发生,加速了新的突破。
2018年,京东健康获得国内首批互联网医院牌照。2020年初,疫情发生后,他们又于1月26日紧急上线的「防范阻击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平台,日访问量每天接近10万。
另一个值得关注的数据是,疫情发生后,政府开始大力发展互联网医疗。国家卫健委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6月,我国互联网医院已超1600家。
02 拐点和支点